GM.鬼灭之刃 柱训练篇

2025-08-14 0 210

柱训练的场地腾起白雾时,炭治郎正背着圆木在陡坡上爬行。岩柱悲鸣屿行冥的念珠在风中作响,每颗珠子都刻着“南无阿弥陀佛”,却比石头还沉——那圆木是他从瀑布底下拖上来的,表面还凝着冰碴,压得他脊椎咯吱作响。“记住,”行冥的声音像撞钟,“忍耐力不是熬,是知道为何而熬。”

霞柱的训练场飘着樱花。时透无一郎的刀划过炭治郎耳畔,花瓣在刀刃上碎成粉:“太慢了。”他闭着眼都能躲开所有攻击,脚边的碎石却被劈成齑粉。炭治郎扑过去时,看见他刀背上映出自己的影子——原来躲闪不是逃跑,是在寻找出刀的缝隙。当他终于触到时透的衣角,少年突然睁眼:“还行。”语气淡得像晨雾,却让炭治郎的手心冒出热汗。

风柱的拳头砸在善逸肚子上时,雷之呼吸的电光在他体内窜。不死川实弥的头发沾着血,手里还攥着刚拔下的紫藤花:“疼就喊出来!憋着能变强吗?”善逸蜷在地上咳嗽,却看见风柱转身时,悄悄把自己的药瓶往他这边踢了踢。后来他才知道,那些紫藤花是实弥为弟弟玄弥种的,怕他忍不住想吃人时,能闻闻这味道清醒点。

蝴蝶忍的毒针擦过伊之助的手腕,毒液在他皮肤上游走,像条凉丝丝的蛇。“这是麻痹神经的药,”忍的笑容比毒还甜,“能让你知道,什么时候该停手。”伊之助的双斧挥得更凶,却在劈到忍身前时猛地顿住——他看见忍指甲缝里的紫藤花粉,和姐姐香奈惠留下的发簪上的一模一样。

富冈义勇站在结冰的湖面上,水之呼吸的涟漪在他脚边打转。炭治郎滑过来时,他突然伸手扶住:“你的呼吸太急了。”两人的影子在冰里交叠,像多年前在雪地里,义勇第一次遇见这个背着妹妹的少年。“我以前……”义勇的声音很轻,“总觉得自己不该在鬼杀队。”炭治郎突然明白,水柱的冷漠不是孤僻,是把所有温柔都藏在了刀里。

蛇柱伊黑小芭内的鞭子缠上恋柱蜜璃的腰时,两人的呼吸在训练场中央撞出火花。“小芭内你又耍赖!”蜜璃的和服下摆扫过地面,带起一串粉色的风。小芭内的蛇形发带吐着信子,却在她靠近时,悄悄缠上她的指尖。远处的队员们假装没看见,只有实弥嗤了一声,转头给玄弥递了块紫藤花做的糖。

祢豆子坐在训练场边的樱花树下,手里捧着珠世小姐给的药。阳光落在她脸上,皮肤不再冒烟,反而透着健康的粉。炭治郎跑过来时,看见她把花瓣塞进嘴里,眼睛亮得像含着星子:“哥,甜的。”那一刻,所有柱都停下了动作——鬼能在阳光下吃糖,这比任何训练都更像希望。

产屋敷耀哉的和服沾着血,站在无限城的入口时,身后是整整齐齐的鬼杀队。“该结束了。”他的笑容很轻,像随时会散开的烟,“我等这一天,等了太久。”炸弹的引线在他掌心燃烧,映着远处无惨的黑血,像极了多年前,那个被灭门的夜晚,炭治郎家门口那盏没燃尽的灯笼。

训练场上的紫藤花突然全开了,风里飘着药香、汗味和淡淡的血腥味。善逸的雷之呼吸劈开云层,伊之助的吼声震落樱花,炭治郎的日轮刀在阳光下泛着红光。所有的疼痛、眼泪、羁绊,都在这一刻凝成刀上的斑纹——那是要把黑暗劈开的,光的形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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