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集短剧《傅总,门外有六宝说是你崽崽》像颗裹着糖霜的跳跳糖,把冷峻总裁的生活炸得满是烟火气——当六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堵在公司门口,齐声喊“爸爸”时,傅景深这颗万年冰山,终于开始滋滋冒热气了。
傅景深是商界出了名的“活阎王”,三十岁没沾过半点绯闻,办公室连盆开花的植物都没有,助理跟着他三年,见过他最多的表情是“这个方案重做”。直到那天上午十点,前台哭丧着脸打内线:“傅总,楼下……楼下有六个小孩,说要找爸爸,还说……说您是他们爸爸。”
他捏着钢笔的手一顿,墨水在合同上洇出个黑点。下楼时,电梯镜子里的男人西装笔挺,眉头拧成川字,心里盘算着是哪个竞争对手的新把戏。可当他走到大厅,看见沙发上排排坐的六个小团子时,钢笔“啪嗒”掉在地上——三个男孩三个女孩,眉眼间都嵌着他的影子,尤其是最小的那个女娃,眼睛像浸了水的黑葡萄,正啃着手指看他。
“爸爸!”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,六个小团子“哗啦”一下全围上来,抱住他的腿、拽他的裤脚,奶声奶气的声音差点掀翻天花板。“爸爸,我叫团团,是老大!”“我是圆圆,老二!”“我叫星星!”“我叫月亮!”“我叫糖糖!”最小的那个咬着字说:“我……我叫念念。”
混乱中,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人挤进来,红着脸把孩子们拉开:“对不起对不起,傅总,我是珺珺,孩子们不懂事……” 傅景深盯着她看了三秒,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片段突然松动——三年前那个暴雨夜,他在郊外民宿遇见过她,后来因为一场意外,他忘了那段记忆,只当是场模糊的梦。
接下来的日子,傅景深的生活彻底乱了套。他把六宝和珺珺暂时接回别墅,结果第一天早上,团团把他的文件当成画纸,画了只歪歪扭扭的恐龙;圆圆偷偷往他咖啡里加了半罐糖,说“爸爸总皱眉,吃点甜的就笑了”;星星和月亮抢他的领带当围巾,缠得他差点喘不过气;糖糖把他的会议纪要折成了纸飞机,从二楼扔下去;念念最乖,却总在他工作时,抱着他的腿睡觉,小呼噜声比键盘声还响。
50集的剧情里,藏着数不清的啼笑皆非。他带六宝去公司,结果孩子们把会议室当成游乐场,团团拿着激光笔当“魔法棒”,指挥着叔叔阿姨们“排好队”;他陪珺珺去超市买奶粉,被导购当成“独自带六娃的超级奶爸”,塞了一堆育儿手册;有次他开视频会议,念念突然闯进镜头,举着颗剥好的橘子说:“爸爸,吃!” 屏幕那头的合作方笑着说:“傅总,您这反差萌,比项目方案还吸引人。”
他也渐渐发现,六宝们的“小捣乱”里,全是藏不住的爱。知道他胃不好,团团每天早上监督他喝小米粥;看到他应酬晚归,圆圆会把自己的小熊玩偶放在他床头,说“小熊保护爸爸”;星星和月亮画了张全家福,把他画得比房子还高,说“爸爸是超人”。
而珺珺,这个他遗忘了三年的女人,总在他手忙脚乱时递上一杯温水,在孩子们闹脾气时温柔地讲道理,在他偶尔流露出疲惫时,会轻声说“你去休息吧,我来就行”。有天深夜,他看到珺珺在客厅给孩子们盖被子,月光落在她脸上,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夜晚,她也是这样,安静地坐在窗边,看雨打芭蕉。
记忆在第38集彻底回笼。他在整理旧物时,翻到一个摔坏的手机,修好后看到里面的照片——有他和珺珺在民宿门口的合影,有她抱着刚满月的六宝的样子,还有一段录音,是他当时说的:“等我处理完事情,就回来娶你,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。” 原来不是梦,是他因为车祸,选择性遗忘了最珍贵的部分。
他找到珺珺时,她正在给念念梳辫子。他从身后抱住她,声音哑得厉害:“对不起,珺珺,我忘了……但我回来了。” 珺珺的眼泪落在梳子上,六个小团子不知何时围过来,团团仰着头说:“爸爸,你是不是以后都不生气了?” 他蹲下来,把孩子们搂进怀里,第一次笑得像个孩子:“不生气了,以后爸爸天天陪你们玩。”
最后一集,是六宝的三岁生日。傅景深包下了游乐园,亲自扮成奥特曼,陪孩子们坐旋转木马、吃棉花糖。珺珺站在旁边看着,他跑过来牵起她的手,六宝们围着他们唱生日歌,阳光落在每个人脸上,暖得像化了的蜜糖。有记者拍到这一幕,标题写着“傅总变身超级奶爸,六宝环绕幸福感爆棚”,傅景深看到新闻时,正被念念揪着耳朵喂蛋糕,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
《傅总,门外有六宝说是你崽崽》用50集的热闹与温情证明:再硬的铠甲,也抵不过一句软软的“爸爸”;再冷的心房,只要住进六个小天使和一个爱的人,就会变成最暖的港湾。原来所谓圆满,不过是家里有吵吵闹闹的娃,身边有不离不弃的她,一回头,就能看见满屋子的光。